十四歲那年,少女義無反顧地離家遠去,從此艾拉瑪亞這個名字被留在山上;此後,她成了克莉絲緹娜,過的是自己為自己選擇的人生,她選擇下山、選擇融入瑞典人的生活、選擇過一個不是薩米人的人生。
我們一直以為,斯堪地那半島上住的都是維京人的後代,不曉得那裏有一群受壓迫的少數民族-薩米人,而原民文化受到外來的強勢文化的迫害,舉世皆然,更何況是八十年前那充滿歧視年代裡的人們。
《薩米的印記》部分故事取材自導演奶奶的親身經歷,是來自薩米家庭的導演Amanda Kernell處女作品。除了文化認同問題之外,本片更是一部追尋自我認同的電影。導演使用了大量的臉部特寫鏡頭,讓觀眾清楚感受人物內心的恐懼與迷惘,深刻而誠實。而回家的路太長,在妳終於跨越隔閡、爬上山坡與自己的過去和解時,回頭看已經是一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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