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木村拓栽主演的《從天而降的億萬顆星星》嗎,他愛上刑警的妹妹深津繪里,後來才發現她是從小失散的親妹妹,最終悲劇收場;在泰國,有父母迷信龍鳳胎是前世戀人,如果不舉行婚禮,其中的一人將會短命死亡。
兄妹亂倫是道德禁忌,即便如貝托魯奇的《巴黎初體驗》拍得那麼迷人,將性愛與政治做完美揉合,仍舊被掀起的道德巨浪所淹滅。《烈愛雙生》裡的攣生兄妹莎夏與羅密百無禁忌,打從娘胎便互相依偎,狂亂的愛慾讓惡果隨禁果而來。電影以家庭為主軸,解構血親、重新討論家人定義與道德辯證。我們永遠不會了解雙胞胎之間的深刻連結,但大自然是否也會犯錯?
撥開銀幕上的感官刺激後,談羅馬尼亞的電影,無論談道德談政治還是談性,這些作品裡往往可以找到相近的脈絡與訊息。攣生是一種譬喻,是市場經濟與共產主義餘毒的糾纏,也可以是西歐文明與東歐傳統的共生,但他們一樣都脫離不了父權主義的陰影,這個國家本身就是一個非法亂倫的私生子,而我們正生活其中。如何能夠被改變?只有靠時間,還要,加上剛好發生的意外。人類的歷史,不就都是這樣造成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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